第五话(1/ 2)
整整一个小时後,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麽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系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於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里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後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里,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後,我才告诉她最後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时地收住了话。
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後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溜溜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里,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後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里,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墙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复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钻进你的子宫里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慾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里操你吗?」
「现在怎麽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系,我心里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於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後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後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後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麽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