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1/ 2)
春天也脱得光光地,两条大腿与我交缠磨擦着,两人浓情炽燃,不断地爱抚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肉体的无间接触,自然战火开始升级。
「你说你老这麽敏感,到时候跟志学在一起,有的你出丑的时候。」
「哦……出丑也是你媳妇出丑,瞧你兴奋的……」
妻子拿着我的鸡巴顶着自己的肉缝处,不断地拿着话开始反挑逗我。
「小弟弟想进来吗?」
「……想。」
妻子的淫水把阴毛弄得湿湿的,手上也有沾了不少。她还笑着让我舔她的手指。
「以後只有志学的鸡巴进来了,你的小弟弟就没份了。你得接受这一点呀。」
「嗯,」我喘着粗气。
「以後也只有志学的小蝌蚪能进来了,你的小蝌蚪也没份了,你……」妻子快速地撸动着。
「他的小蝌蚪冲进来的时候,你,你也会叫吗?」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当然,本来偷情就是很刺激的,人家就是要一点面子也不要,什麽丑都给他出,就是不给你出……」
「哦……第一夜我要看着他插进来的,你会当着我的面出丑吗?」
「当然,当然!」
妻子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彷佛受到一下轻微的电击,松开握紧我鸡巴的手,搂着我,狂热地亲吻着。
「你的乳头,还没摸,都硬了?」我的手指绕着爱妻的乳房划着圈,一圈一圈地接近两个中心点,但最终也只是到乳晕上,故意不碰她的乳头。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两个乳头极度地渴望爱抚,乳罩一圈微微起了一些小疙瘩。
「晚上你们俩在茶室里,做了什麽了?」
「他搂着我亲我,说对不起我,他以後不会再乱发脾气了。还说自己小心眼。」
「你呢?」
「我跟他说……,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
「我说我的第一次没给你,我婚後的第一次一定给你。我会让你射个够的。」
春天的眉头拧在一起,牙也时不时地咬得紧紧的,一条大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我的龟头已经对准流水的肉洞,就是不进去。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妻子的需求已经非常强烈。
我把手指放在妻子的小肉芽上,快速地揉动着,「等张志学走了以後,你让你的刘主任也享用你一段时间,好不好?」
「啊!为……为什麽……是他?」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欢让他上你。」
「……他那麽老……那麽丑,我……我为什麽喜欢他上我?……啊……」
妻子的脸已经有些扭曲,舌头伸出一小点,想让我吮吸。
「因为你本质上是一个小货贱!」
「我……我……我第一次会反抗的!真的!真的!他只有强上我,我才……」
「你想让他用强霸占你的肉体,是不是!」
「对,对!」
春天也不知该说什麽了,强烈的情慾冲动之下,她把嘴贴近我的嘴巴,舌头伸了进来。春天在接吻技巧方面还不如我的前妻,我也没有太花功夫来调教她。
本来只是要给娇妻圆一个初恋的梦,没想到生活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妻子後来说,她也不知怎麽了,志学这事,一下子冲破了她心理的堤坝。除了张志学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我们的生活,就我本人来说,原本死水微澜的中年心境,一下子也来了三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我还真有些招架不过来了。
我在大肉棒在春天的私处反覆地摩擦着:「你後天就要是他的人了,让我今天进去一次吧。」
「你很想吗?」春天两只大腿并得挺紧的,她圆睁着眼睛盯着我,粗重地喘息着,间或发出一声曼妙的呻吟。
我心里很希望她拒绝我。这样的刺激太让我向往了!
春天脸上浮出一丝甜美的微笑:「这是不可能的,我後天要乾乾净净地给他,你没有资格再玷污我的子宫了啦!」
「什麽时候才能再进?」我的眼睛似乎被汗水浸得睁不开了—後来我才知道,我在做爱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哭了!
我看不见春天的脸。下面的分身也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控制,浅浅地探进春天的阴道口一两寸,绝望地梦想着里面蚀骨的柔滑和有规律的收缩紧绷,在极致的自虐中接近射精的边缘。
「老婆,我快要射了,我……我要把它拿开!」
「拿开!等我怀上他的种,你再进来!」春天推了我一下。
我狂吼一声,把精液射在春天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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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有一个会,省里有一个乡土文化新潮流论坛开幕,要我去做致辞,早上上班前我让妻子给刘主任带了一包好茶—刘主任从机关里出来的,来到杂志社,再也没有人孝敬他好茶了。春天也没问我为什麽平时都是淡淡的同事关系,突然送茶给他会不会有点怪,一脸的平静。只是背过脸的时候,突然笑了一声。我拉过她,问她笑什麽。春天推了我一把,扭着小屁股出了门。
中午吃完会议餐之後我回到杂志社,才知道在中午午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事,妻子吃鱼的时候给一根很粗的鱼骨卡住了,怎麽喝醋都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行政部的寒梅陪妻子去医院了—发行部的刘主任也自告奋勇地跟过去了。
後来寒梅先回来了,告诉我,那根鱼刺卡在春天的咽部很深的地方,医生用一只很细长的钳子费了好半天劲才取出来—因为喷了两次麻药以防止呕吐,春天在医院里要略待一会才能再回来,刘主任在那里陪着春天。
孟副总编是军队文化部门转业来的,人很热心,催我过去陪春天。我笑着摇手说不用了,正好藉机和老孟聊了一会儿人员精简的工作。齐娟自然是我关心的重点。老孟只说刘主任这人难缠—我们杂志主管部门的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邓局长是他的老上级,这个面子如果不给他,将来跟邓局长的工作就不好做啦,而且齐娟总归是他部门的人,如果他非要开,他也不好帮着说话。齐娟和杂志社的其他领导关系都挺一般,一遇到事,没有人帮她说话。
我回到办公室,QQ和齐娟聊了一会儿,她本人倒是无所谓,反而很关心「春天的表哥有没有来」,又问我现在是不是内心挺痛苦的,还请我晚上和她看话剧。
我只好回道我们不要再聊这个了。从内心深处来说,我真不敢和齐娟走得太近,她和我要好的话,早晚会提出结婚的要求的,而且这个女孩会让我无法拒绝!还有另外一层因素,也是我的一层心理障碍吧:我和她爸都交往有十多年了,齐娟上大学的时候我还以叔叔的身份送给她一支派克金笔,这两年她父母觉察出自己女儿对我有想法,虽然我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他们心里要不怪我才怪呢。和我的联系也一下子中断了。我再下手那也太厚颜无耻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春天终於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已经没什麽大碍了,又说拔鱼刺的时候非常难受,多亏刘主任在边上不断地给她鼓气,我笑道,刘主任最听你的话,齐娟那事你要发挥你的作用,帮她在刘主任那面多说说话,杂志社要自己做发行,齐娟是老手,你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呀。
春天低低地嗯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刘主任热情的关怀的声音,我就把电话挂了,心里琢磨着春天和刘主任的关系,觉得这事最好不要说破。
回来後春天到我的办公室,脸上有些半真半假的薄怒,脸色微微有点暗红,说刘主任在送她回来的车上,竟然对她动手动脚的。
我拍案而起,大骂这个王八蛋,同时飞快地把手机藏起—手机里有三条孙萌的短信。
春天看我气成这样—虽然昨天在床上我们还颇有兴味地聊到他,但现实生活毕竟是两回事,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动了怒,有些慌了,忙劝我压低声音,她指指天花板:「他上面有人,你这个总编,一没背景二没太多资历,这种人可千万不要得罪!」又摇着我的肩膀说,「他只是握了握我的手,没有别的不良举动。」
「喔,那还行。」
春天点着我的额头:「你刚才装得吧?」
我搂着爱妻的腰,「你有没有马上把手拿走。」
春天怪不好意思地转过脸:「……我没有马上抽走。」
「让他握着手,和跟志学拥抱,在感觉上有什麽不同?」
「和志学是那种很温馨的很梦幻的感觉,会心荡神怡,」说到这里,春天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没什麽醋意,才放心下来,「和老刘呢,有种很强烈的淫荡的刺激感觉,你……你觉得我是不是变了?」
我笑着摇摇头,内心里虽然也不是十分清楚,但妻子用心荡神怡来形容和张志学在一起,可能更让我吃醋。
可能她觉得在这种场合谈这事还是有些不合适吧,马上接着说道:「齐娟这事,我说了。他同意了。」
再听春天叫老刘「他」,心里便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但我还是压抑住了:「谢谢你,宝贝!」
我隔着春天的裤子抚摸着春天丰满、笔挺的大腿,又觉得自己可真够贱的,妻子这两天这样的不守妇道,刚刚还和别的男人拉手,还得说谢谢她。
「做发行的能人多了,就这麽舍不得她?要不收她坐二夫人吧?」春天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挺着高耸的胸膛向我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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