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爱情的萌芽是智慧的结束（1/ 2）

哭着唱着，回想起大学毕业的那天，我和吴佳语她们喝的伶仃大醉，在学校的马路上哭笑着，突然很想念那个时候的李倪，单纯、无所畏惧、肆无忌惮，而且不爱詹衍。

程度用微醺的眼神看着失神在往喉咙里灌酒的我。他温柔的用手将我脸颊上的泪抹去，然而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最后他惊慌失措的捧着我的脸，不停的用衣服擦着不断留下来的眼泪。

我望着他焦急的脸不自觉的大笑起来，程度满脸失措的僵在那里。我端起酒杯踉跄的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夜晚的海风轻抚着我微微发烫的脸颊。

程度也跟着我走过来，我盘腿坐在窗台上，他站在我身后，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体温。

"程度，我不希望你看到这样的我。"我稍微平静了自己心情，似乎海风让我清醒一点。

"我很开心见到你，不管是哪样的，对于我都只是李倪。"他温柔的轻抚我的头发。

"我爱詹衍，可是我妥协不了束缚，于是伤害了我爱的人。是不是我不够爱他，没有爱到像他那样可以放弃一切的向我张开双臂。"

程度放在我头上的手停止了动作，然后慢慢抽开了手。

"他现在有自己的家庭还有孩子，而我破坏了他们。程度，我很坏是不是。"我把脸埋进膝盖间，眼泪侵入牛仔裤。

"你决定离开他了对不对。"许久，他缓慢而轻柔的语气让他的这句话显得是一句肯定句。

"嗯，很难，但必须，我很清楚一个不温暖的家庭带给孩子的伤害，从我懂事起，我就记得我父母在我房间外的争吵。"

程度从背后把我抱紧，我的左耳贴着他的心脏的位置，我闭上眼听着程度的心跳。

"程度，你会过的更好。"我轻声的低喃着。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俯身吻了我的额头，慢慢将我的身体转向他。

温暖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脸，眼神就像是要宝贝东西被谁窥觊着，心急的想着到底该把宝贝藏在哪。

我看着这样的程度，心底有着丝丝感动，微醺的脸颊发烫，我向着他微笑。

顷刻间，程度的嘴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刚刚被詹衍弄破的嘴唇再一次散发出血腥味儿，伤口被程度温柔的吮吸着。

一阵海风吹在我有些汗湿的头皮上，我用力推开他，摇摇头。

"对不起。我不能把你也拖下水。"我起身从他身边走向厨房。

"他以为你爱我对不对？"程度的声音如冬天刺骨的海风一般将我的脊梁吹的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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