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回:陈樱,一夜长大(1/ 2)
陈樱在往事的回忆中凄冽的惨笑。
大多数人都是一天天长大的,在忙忙碌碌中暮然回首,才发现童年少年的纯真不知所踪。也有一些人,是在某一天某一夜中瞬间长大了,童年戛然而止,沧桑刻上稚嫩的心头。
陈樱就是后者。就在那天,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懦弱或者勇气,哪里来的智慧或者愚昧,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的“理性”或者“疯狂”的“谈判”,对象是她的父亲,已经把她的衣服脱光,按在床上,正在粗暴的准备不顾一切的强奸她的父亲。
“爸爸……爸爸……你先等一等,等一下下好吗,听我说好么?”
而她接下来说的那些话,即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回忆起,连陈樱自己都敢相信是十三岁的自己能说出口的荒唐的话:“爸爸,爸爸……我知道了,你有那种……呜呜……需要。是的,你说的,我听懂了,我是您的女儿,您亲生的,……呜呜……给您……玩……玩玩身体,是应该的。但是您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插到里面去,不要毁了你女儿……一样可以的,我一样可以用各种别的办法,让爸爸快活,让爸爸放松,而且会更快活……您能不能答应我?如果我顺从您,答应给您玩身体,您就可以不要插我下面。”
“我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不插下面,就不算乱伦,只是家里亲热亲热玩一下,没事的。”
“如果您一定要插下面,我保证,我会报警的。您想清楚,插进去,法律上,可以算强奸的……不插进去就不算。”
“如果您肯答应我放过我,不插下面,我可以给您各种玩……您反而可以得到很多快乐、更多享受……我甚至可以……当您……忠实的性奴。各种玩,奶奶给爸爸玩,小嘴给爸爸玩,腿,手,头发,脚,屁股,都给爸爸玩,我甚至可以按照您的吩咐,玩各种游戏……您一定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很多快乐的。爸爸……您想清楚……不要毁了我……您不是说爱我么?”
那时候的陈礼,听得心动神游,似乎也很向往女儿为自己描述的“拥有一个性奴女儿”的美好生活。似乎如果有一条退路,即能奸玩女儿幼嫩的身体获得快感,又不至于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对于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当他认真开始考虑女儿的这个“条件”时,忽然才发现,这个才13岁的小姑娘,究竟在想些什么,自己居然一无所知。
“爸爸是爱你的……”有点想答应女儿的交换条件,为了缓和气氛,陈礼有点呐呐的接着话茬。
“我知道,爸爸,我也爱你的……”陈樱却点点头,好像相信了“爸爸是爱你的”这句话,反而立即变得主动起来,揉身上去,开始技巧生涩的用小手使劲的搓揉父亲的阳具。她垂下头,好像是很认真却又忍耻不堪的服侍着父亲阳具上每一条纹路,为他带来他所需要的快乐摩擦。
陈礼的理智,在温软香糯的摩擦中化为无形,他抬头沉醉其中享受,没有注意到女儿那燃烧的眼神。
……
那一夜,是陈樱长大的一夜,是陈樱人生最哀伤屈辱的一夜。但是她有时,都不愿意去承认,人生中曾经有那一夜。
陈樱忍不住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露出某种神秘的,也有些邪恶的笑容。
仿佛在诅咒谁,也仿佛在诅咒自己。
这么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想到这些很难真的去忘怀的往事,她就要求自己笑出来。也许无法笑得阳光,无法笑得释然,无法笑得苦涩,甚至都无法笑得嘲讽和蔑视;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可以笑出来,虽然笑的很奇怪,仿佛是那种什么邪恶的反派角色在计划阴谋时的诡秘的笑容。
“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即使那笑容如同妖邪……”
她就在那个其他的女孩子还在纯真的体味青春期那懵懂和快乐的岁月里,以一种极端变态的、乱伦的、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形式,“服侍”了父亲整整两年。
是的,仅从某种生理学意义上来说,她最终在父亲这里保住了自己的所谓“处女贞操”。但是从心理和其他身体上所承受的淫辱上来说,她几乎完全堕落成一个更加淫荡的更加屈辱的更加不堪的性玩偶……她经常会用小手为父亲套弄阳具,使得父亲能够得到发泄;随着时日的推移,还和父亲玩过乳交、腿交、臀交等等夸张的性游戏,直到用自己干净的小嘴去吃去舔去吸吮父亲的肉棒;穿各种各样的小女孩的漂亮衣服,再一次次的给父亲脱光;还在玩这些性爱游戏时,拍摄视频给父亲事后去观赏回味。
她甚至不太肯定,自己的这种命运,究竟算是维护了所谓的“贞操”?还是彻底丧失了另一种“贞操”?虽然父亲没有捅破自己的处女膜,或者在自己的子宫里留下精液,但是那究竟是否真有的什么现实意义?自己的堕落和变化,是否更加耻辱、更加不堪、更加丧失了一切女孩的尊严?但是至少换来了,她和父亲的关系,在表面上没有破裂。非但没有破裂,在这之后,在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变得如此变态的年月中,自己撒娇打滚闹情绪发脾气时,父亲会加倍的给自己物质上的补偿。买好吃的,买书、买电子产品、买球鞋、买首饰、买漂亮的衣服…
…尽管里面很多漂亮的衣服,尤其是少女的贴身内衣,都是要一再表演,脱给父亲观赏亵玩的。
其间,也有过几次,父亲玩到兴起,一样会借着情欲和兽性,妄图突破她的身体的底线。她不再用徒劳的体力进行挣扎和抵抗,而是每次都是巧妙的,也更加熟练的,使用更淫荡的表现,来为父亲提供一些父亲意料之外的“服务”,让父亲尽早的抵达欲望宣泄的高峰,来完成自我保护。好在父亲对她小女孩在青涩却高挑秀挺的身体,有着莫名的眷恋和深刻的渴望,总是小小的挑逗加一些“新鲜花样”,就很容易得到父亲的泄欲效果。
一直到她高中念了河溪一中,离开家住校后,父亲又有了一个同样年纪很小的小情人,她才算勉强逃离了这种畸形的生活。她的性格也越来越冷傲,身材越来越高挑,容貌更是出落的惊艳,小女孩纯粹的青涩再慢慢褪去,对父亲也越来越凶,越来越索取无度。父亲陈礼到底只是个普通官员,虽然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收入,但是毕竟不是什么豪富,每每有时候无法满足她的要求,她就又是刻薄的讥讽又是毒辣的嘲骂,甚至有时候会把父亲贬低辱骂的面红耳赤。而偶尔假期回家,父亲有几次忍不住,受到自己越来越美艳到不可方物的身体诱惑,还对自己动手动脚时,她也不再谈判、也不肯刻意的反抗,而是警告父亲,他以前玩够了糟蹋够了,以前也都无所谓,如果再碰她,她就要拿着自己为父亲提供“服务”的视频,去报警,去把这些资料提交给父亲的领导,甚至去发到网络上去公布,以此来吓退父亲。一个女孩子,不是被性爱视频要挟去做什么,而是以发布自己的性爱视频去要挟别人……这让陈礼甚至有点不知所措,拿自己这个女儿一点办法也都没有。
当然,她其实不会那么做。但是她知道父亲有所顾忌,而且现在的父亲,自从当上了这个体育局的处长,有了更多的实权,也有了更多的可以玩弄小女孩的机会,不再将泄欲的目标只瞄准自己了。应该不会冒险再来侵犯自己。
她憎恨父亲么?当然。在父亲身上,她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父爱,如果可能,她甚至愿意亲手杀了父亲。但是,她却不能真的去毁了父亲的前程。在那天晚上,她就想清楚了。
从那天晚上,也许只是在一瞬间,其实她就明白了,自己离不开父亲。妈妈已经死了,至少,自己离不开父亲能够提供的最后的残破的家庭和那种物质上的支持。如果父亲坐牢,甚至哪怕父亲丢了工作,她一样可能被其他人奸污玩弄,那又有什么区别?即使她能守护住所谓的童贞,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她会失去学业、失去房子、失去单车、失去衣服和食物,失去精致的首饰和靓丽的球鞋、自己难道要辍学?难道要沦落到街头去打工?难道要远离至少在外人眼中,千金公主一样的生活……妈妈已经走了,她不能一无所有。
是的,十三岁的时候,就在那天晚上,她就在瞬间想了那么多,并且瞬间成熟起来,以一种父亲和自己都勉强能接受的方式,完成了自己人生命运的那次“谈判”。甚至通过那次谈判和之后的技巧设计,她保留了自己的所谓的无聊的“贞操”。
是的,她也越来越觉得贞操是一个无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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