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楼下(1/ 2)
出去走走,但我知道这并不现实,不过既然身边有人照应,也不是不能实现。我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体力,别看在屋里行走问题不大,一旦出了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从警以来我不是没有过受伤的经历,所以对外伤内伤这种事早有认知。
又经过了三天,在小姨子温霁的“静心”照料下,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我倒是真的能在楼下的空地上坐上一会了。不过和我比起来,她倒是更加容光焕发起来,比起之前没有“开封”时候的状态,多了一种自内而外的“媚”。
一般这个时候我都要独坐一会儿,让她在附近转转,她倒也真的就不愿走,哪怕是上街买件衣服也不愿去。不过换一种想法,或许她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次数太多,身体也会感到累吧?
“每次都像死一回的感觉,还你你不觉得累么?”她这样跟我说。
“可每次你都从我这儿‘采阳补阴’怎么不说,难道我就不累么,我现在还算是个病人吧?”我抗议道。
“没听说过谁家的病人每天都站起这么高来的,还硬的像根擀面杖一样,我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做爱知道么?谁知道那天你一生气,再把我戳漏了!”尽管嘴上是这么说,但基本上每天至少一次的双人活动也的确让她食髓知味,只要在家就恨不得挂在我身上。而我就时不时来一次大补,以保证身体正常的能量和营养供给。
只是总这么下去我怕也受不了,于是在满一周的时候跟她提出了意见。
不满是有的,但也要考虑到实际情况,我感觉我的下面都开始二次发育了。上次在卧室偷着量了一下,这段时间我的尺寸竟有着扩张的趋势,尽管只是以毫米算,但也是惊人的,要知道这可是身高腰围的同步增长!
“你说咱们做了多少次了?”那天她这么问我。
“每天最少一次的话……操!这个月都特么超额了,怎么这么多?”我吓了一跳,才想起来随着她的身体被我逐渐“开发”,现在几乎每天上下午各一次,而时间更是随着我的体力的恢复在逐渐增长起来。
“那是多少?”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十次了……”这数据让我感到无力,要知道一共加起来我们在一起也才过了三周。
这太疯狂了!
“我说呢……你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么?”她咬着下唇,翻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没有,各方面都没什么进步。”我也没心没肺起来,这或许就是堕落吧?
“滚!我是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她说着就向下面探去,像是在摸索什么一样鼓捣了一阵。
“你这是过了‘磨合期’了,正常的现象,每一个……”我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她伸过来的手指。
两根……
“以前自△寻□回?网╜址ˉ百ˇ度□苐╜壹╔版╓主╮综∴合ㄨ社╚区⊿己弄的时候,一根手指都很难,你看看现在!”她晃动着晶莹的手指,只是当那一面翻过来的时候,上面有一丝血迹。
“操……还特么玩,你来事儿了!”我喊了一声,下了她一跳,赶紧收回手指看了看,可不是么,竟没有感觉到。
处理好了下面的事情,她紧张地问我道:“以前都是有预兆的啊,怎么这回我一点也没发现?”
“什么预兆?”我似有所觉。
“就是会疼啊什么的。”她的眉头皱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不废话么,你看你现在过得,这叫‘骄奢淫逸’知道么?”
“你讽刺我?”
“甭管这些个了,来事儿也是好事儿,起码说明你没怀孕!”我强调了一句。
“那你不早说!”
“我这不是说了么?”
“不想理你!”
她转身去了妻子的卧室,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看来马上要下楼的计划需要改改了,只能是我一个人乘电梯了。
“我带着钥匙了啊,你先休息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有本事滚得远远得!”那边传来喊声。
其实我们小区并不小,只是多日来的伤病让我不能走的太远,趁着现在身体恢复得还不错,我打算多走走。
在小区内的超市里,没想到我竟遇上了熟人,就是我的师父“马三爷”的亲姐姐,人称“马三姑”的老太太。这位“马三姑”说起来也是一位传奇人物,不过她的传奇在于命运的坎坷离奇,不是一般热能够承受的。
公安系统是个大家庭,即便多陌生的人进来,不用很久就会融入这里的生活。描述起来或许不可思议,但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像我们这些长期奋斗在离罪恶最近的普通人,内心原本是很丰富的。公安干警不是冷血的杀手刺客,但因为要对付的有很多是这样的人,常年靠近暴力的我们更加需要温情。
多年前某省出了一位“着名”的警花,因为参与了一次网上关于“换妻”的访谈而被迫出离警队,这引起过我们内部的不少次讨论。尽管离我们很遥远,但同为一个工种的我们何尝不明白那种情感上的缺失。她的选择极端是极端了,但有些事是也是不可忽略的。比起最后被判信仰走进黑暗的同行们,至少这条路还算有某种冰冷的温情吧?
“马三姑”的故事也是一样,只不过她是因为“改嫁”而闻名警界的,并且分别发生在她的青中年时代。
第一次改嫁的不是她本人,是她的婆婆。这一次最平常,因而也最少故事,但却是后面的开端。在那个不太遥远年代里,人际关系的相处方式和现在却是天壤之别。“马三姑”的婆婆原本出身不低,听局里的老人说是个大家闺秀。不过在那个非理性的年月,好的出身反而意味着灾难。
“马三姑”家的出身也不太好,故而到了年龄便嫁出了门,也就是那位婆婆家。婆婆虽然好,单日子却过得艰辛,因为家里只有丈夫一位男丁了,公公已经在运动中因为不堪其辱含恨离世。那时候的“马三姑”什么也不知道,只会烧水做饭伺候婆婆和丈夫。
不过或许因为出身的原因,没过多久,年轻的丈夫就在婆婆的授意下开始教“马三姑”读书认字。
日子就在这么看不到尽头的煎熬中度过着,一家人也终于迎来了两个新生命,而且还是龙凤胎。但可惜天不予良人寿,同年,丈夫过世了。再没有多久,便传来了附加和婆家被平反的消息。
可日子却过不下去了。
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个谁也没问出来,总之,“马三姑”的婆婆忽然就宣布全家随着她改嫁,而对方却是个素来默默无闻的庄户人家。那家也有两个孩子,倒是比“马三姑”家的两个年龄大,但干活是指望不上的。
这个拼凑的家庭就这么熬吧着过了好几年,社会的环境也在这些年中不断变化着。
由于被平反的关系,马家子弟终于崭露头角,毫不引人注目地进入了机关上班了。当时的人事任用政策早已经改革,只要不是严重的历史问题不会有人太过较真,或许也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马三姑”同样有了一份工作——会计。
行政和人事部门是进不去的,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那里的财务相当于“世袭”,都是内部人才可以的,于是他去了企业:第一机械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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