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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繁花落地探春裸呈 闺羞盈楼可卿尝香(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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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探春换上盛装繁花落地衫,要去天香楼。且和贴身丫鬟侍书倾诉衷肠。

探春道:“侍书……其实今日情妃之意甚明。她是要我……要我去被主动被她……淫玩……”

侍书大急道:“姑娘,这却如何使得。”

探春哀怨一叹道:“这又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今日的身份,只是一个姑娘。她隔着小姐,小主,身为妃子,便是不如此隐言晦意,就是直接来传命要我晚上去天香楼任她凌辱,我不敢也不能回绝。当初月姝姊姊来说得清楚,园子里上位者自可随意奸玩下位者。这是规矩,我一个小小的姑娘,有什么所凭来抗拒?这名份二字,我本以为总是虚幻了,谁想终究还是躲不开的?”接着又哽咽道:“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嫁不得人,出不得家,连死都不能自己随意取死,被逼进园子来,要将这清白身子献给主子,做他的禁脔玩物,逞他一时快意……这等事,已是让人羞死欲绝……居然还要被女子淫玩,我……我竟是此生都没个好命。可是……情妃若是执意要亵玩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搪塞去?我虽也有几分美貌,但是在园子里貌美女子还少么?何况谁又知道园子外有多少主子的其他性奴。就算我是处子,身子干净,主子总有一日会来取我贞操……只是那又如何,园子里难道还少处子?主子视我,至多不过是个普通人家小姐做了他的性奴罢了。所谓贞操,我自己固然视若瑰宝,在主子眼里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是他奸我时的多一层快感罢了,又有什么稀罕?若说才情诗书,现放着薛、林这两个丫头,我更自知难及;若说风流妖娆,又怎比情妃凤姐?我本以为嫡出庶出不论,却想如今……毕竟还是压不过情妃去,她既要我……我……我就只能从她……”

侍书听得呆了半晌,眼圈儿便红了,急道:“那姑娘何不找凤妃做主?”

探春又戚戚道:“凤姐姐……我冷眼看来亦不能凭依的。凤姐姐其实心思更是细密,看似对我们姐妹都好,其实忌讳我太聪慧,虽送这送那,却不言深意,宁可多信邢家妹妹和二姐。我其实也劝过二姐,叫她持中不要太依着凤妃……其实我瞧二姐伤心有心事,似乎有难言之隐……且不说她。情妃今日授意,我若不从,她要用强,我岂非只有更加耻辱受尽委屈,她言外之意,若是我伺候她好,她或许会提携我的,至少也能佑护我。我思来想去……左右都是性奴,其实被男人奸污和被情妃奸污……又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损我们的清白,辱我们的身子,我与其将来被情妃逼奸,不如今夜就委蛇主动献身给她,我……无非是遭些奸辱,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或者能得她信任心腹……难说就能护佑平安……又难说能有些念想,破一破这位份之困。好歹,不输给二姐去……”

侍书听得凄凉,便道:“那姑娘你今夜是……?”

探春点头又道:“我今日寻这等盛装去见情妃,就做了她裙下之奴……我心意已决。侍书,你是我的贴身奴儿。我要举动,总要有人服侍。你若肯帮我,悄悄得带我去天香楼,明儿一早带一身素身衣服来接我。我们主仆一起,努力煎熬,总有些个结果。”

侍书咬牙呜咽道:“姑娘说什么,我怎么做就是了……,只是苦了姑娘……”

探春点头,侍书便掌一盏新月黄昏灯笼,乘着夜色,引着探春自小道奔天香楼而去……

待到那天香楼院门,夕阳已下,月色渐浓,那天香楼院门已经闭了。侍书上去敲门,出来的是外门的丫鬟,问是谁。侍书只让她去回话。过一阵,里面又换出来一个年幼的丫鬟奴儿,却是瑞珠,见探春这一身华服如此华美性感,也不由调皮得吐了吐舌头,笑着道:“妃子请三姑娘进去呢……”探春点点头,冲侍书摇摇头叫她且回去,自顾跟着瑞珠进去。

步过梨花园,踏过邀月池,上得天香楼。探春在情妃闺房外候着,门内却有一醉人之声悠悠道:“进来吧”。瑞珠一笑道“姑娘自请进去”。探春点头,便推门进去……

但闻这屋内却又一股醉人的甜香,也不知是什么花香果香,但见内屋红烛光闪摇曳,略有些昏暗,定睛细看,只见有一挂着粉红色纱帐的精细绣床,可卿已经落下粉纱帘帐,正朦胧半卧在绣床上,床头案几上摆着一只鹤型古鼎正飘着香雾,另有一盏星耀烛台,闪耀着一对红烛。看那帐中,红白相间。似乎可卿已经脱了大衣服,正穿着透纱睡裙在卧着养神。

探春心下突突乱跳,向前几步,一福道:“情妃姐姐……”

可卿在帐中娇笑道:“三妹妹果然来了……”探春羞涩不堪,不知答个什么好,自己穿得这件繁花落地大裙,如此淫色满满,难道还有不明的,只能含耻答个是字。

可卿笑道:“探春妹妹……你且别怕……”说着,撩开帐子,站了起来,探春看时,也是心下一动,真正是:玉骨冰肌罩薄纱,雪乳柳腰分窈窕,眉心一点倾城色,朱唇微启魂欲销。

饶是探春知礼守贞,此时也觉得口干舌燥,心下更是惶恐,虽然她今日已是决心过来献身,只是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子,从不知风月是何物,何况女女交欢这等妖娆之事,甚至都不知女子家欢好该如何施为,也不知可卿会怎生摆布自己。她本是女孩子,自然也见过自己的乳房,阴户,也知道这等地方妖媚,最是吸引男子,也知道女子美股妙臀,柔肩耸胸,最是让男子可意儿,只是未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让一个女子奸玩。不由愈来愈紧张不堪。待到看到可卿那薄薄睡裙下的玲珑身子,那已经若隐若现的胸脯嫩肉,那两条半遮半露的细白长腿,竟更加慌乱。

可卿却上前来,越步越近,竟然堪堪得几乎直接贴到了探春的身上。顿时。可卿那纱衣下的乳尖,便擦上了探春抹胸下的乳尖。两乳微微一擦,仿佛电流一般贯穿两人心房,一个是享受刺激,一个是屈辱伤感。而那玉口瑶鼻更是贴近,两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气息,互相喷入对方的口鼻,几乎可闻道五脏之息。

可卿见那探春,两道女子家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还是少女家的雪亮瞳孔,此时也不知是情迷还是屈辱,已经堪堪泛出泪花来。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更泛着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还是只是一个情窦未开,不晓人事的碧玉女孩;此时,却偏偏穿着宫廷艳妃才会穿的华贵大裙。真是有说不尽着半纯半淫之美意。而那大裙衬托的一对娇小的乳房,两只细柔的香肩,更让人心醉神迷。

可卿一手丝毫不客气,轻轻拨弄着探春那繁花落地裙露出来的香肩,但觉肩膀细腻滑几乎不留手。一边如同婴儿呢喃一般,在探春耳边耳语道“三妹妹……你真是美啊……”探春不敢不应,此时觉得从可卿嘴中喷出阵阵香气,也不由神魂不定,只得忍辱含羞,轻声答道:“情妃姐姐,才是美人呢……”

可卿笑着,继续在探春的肩膀上抚摸,只摸得探春开始喘息,知道探春虽然今日来天香楼必然是心中鼓舞了半日,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脸嫩。便另一只手却抓紧了探春的嫩手。接着道“三妹妹……你真是……好香啊……”说着,实在爱那玫瑰色的少女嘴唇,竟然一口亲上了探春的嘴唇。

探春心下一酸,自己少女初吻被人夺了也就罢了,居然是被女子夺了。不过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许多的“第一次”要被女子夺走,实在是比被男子奸污更羞耻之事,只是园中规矩如此,自己又是自来着天香楼上,这点初吻亦不算什么,只得无奈应承,不敢抗拒回应可卿的吻意。

可卿先是从探春的上唇啄吻起,然后至下唇,然后慢慢伸出舌头舔弄探春的两唇。探春心下知道可卿要开始奸辱玩弄自己乐,也觉得激荡,身子里仿佛泛出一股春意,让自己觉得四肢酸软,只得口舌上轻轻回应微微哼鸣。慢慢的,可卿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探春的口腔,强行和探春的舌头搅合在一起,探春但觉一条软滑湿润的丁香舌头在侵犯自己的口腔,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想想自己身份和今夜来的目的,忙忍了眼中泪意,乖乖得就放开,和可卿缠吻起来。

两人唾液交欢,顿时火热,时而可卿的舌头直接搅入探春的口腔,时而倒过来。时而两人的舌尖就这么直接的碰撞。唾液黏连在一起。

探春虽然今夜来天香楼,已备着种种淫辱,她知书达理识文断字,亦曾偷偷读过一些杂家之书,却总以为床第之欢,于女子而言,只是委屈是羞辱,定是万般折磨千种艰涩,供男人一乐罢了。只是虽然也暗想过自己将来嫁人之时难免此事,却未曾料到贾府事变,自己沦为性奴,断断此生没有“嫁人之时”了,总思量着不知何时王爷临幸,自然要是取了自己的童贞,奸了自己的身子。虽一开始也觉着羞耻屈辱,时日多了,见园中亦有少妇接受了这等命运,倒逐渐也坦然,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突破嫡庶之命之机会。至少不能凡事种种,皆落了迎春、黛玉等人之后。

只是从未想过,自己除了手淫之外,第一次性事竟然是侍奉女子,这女女交欢,想来也是更加耻辱之事。实在也是难以承受。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和可卿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委屈、羞辱、折磨、艰涩自然是有的。但是更有一种前所未有之酸酸涩涩苦苦甜甜的奇特感受,从可卿那温软潮湿的嘴唇处传到自己的嘴唇处,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种奇特之妙感直冲而上。竟如人在云端,脚下仿佛踏空,脑中好似梦呓一般轰鸣。心下就有念头:难怪主子要鼓励园子里女女之事,原来这等事儿,竟然也有这等似最难过,也似最销魂之意味。

而这次,可卿的一只手已经隔着衣衫抚上了探春的初春小乳,探春的乳房不大,但是异常的结实坚挺,虽然隔着大裙,但是自那雪白的露出的上半个胸脯向下抚摩,却是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胸脯的形态和起伏。少女胸脯,养育十六春,终于让人抚摩玩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强拉着探春的小手,也到了可卿的胸脯。

探春不似可卿是人妇,隔着单薄的睡衣,摸上了可卿的乳房,其实是人生第一次风月事,也是平生第一次抚摩其她人的乳房。当真觉得软软得酥酥得,想着这般抚摩手感,自己胸脯遭可卿摸玩,这般激荡感受,想来可卿也是一般,便也学样,只管柔柔的捏弄其可卿的乳房,讨可卿欢心起来。

那可卿见探春识趣,不由得大喜,虽然隔着衣服,便对着探春的乳房大肆进攻起来。那探春虽然耻于被如此玷污羞玩。但是觉得自己那从未被人抚摩的乳房上,传来阵阵舒适的感受和搅动。心下只是哀想:“我的乳儿,终究还是给人做了淫玩之物……”真在无所适从之际,可卿的手儿却已经到了探春的玉股。

可卿感受那探春的小臀娇翘,却发现探春的小臀之挺翘幅度,可说在园子中也是头等头的,玉股结实无比,娇小玲珑而且高高翘起。当真是摸着煞是舒服。而且感受那裙子下一道玉沟,分开两片雪花肉,想想如此清洁的女儿家,如今落在自己手上,自己凭着妃子权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得意。只是隔着那繁花落地大裙子,手上感受着丝缎的质感,又感受着处女臀部的曲线。竟然有所不足。贪虐之心即起。

可卿想着,手儿已经从探春的屁股上渐渐向上,开始拨弄探春的腰带。却不扯开。只笑着几乎贴近得目视探春。

探春虽然畏惧羞耻,但是今夜自己又所为何来,这一身繁花落地裙,本不是遮掩艳妃身子的贞洁服,其实只是供君王狎玩的淫意衫;探春只得迎合着可卿的动作扭动腰肢,渐渐的,可卿摸索找到了探春的腰带结,就这么一拉,腰带便松了开来。

那件繁花落地裙的设计极为巧妙,一旦腰带被解开,便失去了两侧束缚,顿时便如无数朵繁花在刹那一并绽开,又一并缤纷落地一般,一件大裙就绚烂缤纷滚落,顺着女子的胸膛高耸处微微一顿,道了女子的宽大臀部又微微一顿,才如繁花绕树常不舍,一秋终来究散去之意境。才飘退到地上,真正是极品淫衣。

花裙落地,幼躯娇显,再看那探春,娇小身材的白嫩身子终于暴露出来,站在一地落花上便如洛神仙子一般华贵迷人。羊脂一般的肌肤,露了个干净干净,肩膀下,果然一段娇小少女风流乳,乳头儿轻轻一挑,顶着大红荷花抹胸,;腰身甚细,只堪一握,那屁股,依然漂亮精巧得翘起,只是一件粉红色的贴身小内裤下,已经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已经露在外面凭可卿赏玩,两条细白挺拔的玉腿,丝毫无瑕,一双玲珑剔透的秀脚,趾甲娇艳。

可卿看得爱极,嘴里对探春的吻力更加加强,手上对直接探春乳房和屁股的攻击,已经到了用力掐捏,使得探春的乳房和屁股连连变形,起伏平洛。探春不想到被女子如此摸玩,也能产生这般浓烈的快感,但觉可卿对自己的乳房和屁股的攻击,每一下都那么温柔又有力,仿佛要融化自己的心神。

可卿言语上亦逗弄探春,含糊只道“三妹妹……你这么香……啊……呜呜……这么嫩……呜呜……啊……这么甜丝丝的……回头,啊,好好给姐姐我玩玩,定让姐姐我快活死了……”

探春闻之,既是羞辱,又是忍耐不住一丝甜蜜,便即忍不住也只得回应呻吟起来:“啊……啊是……情姐姐……凭姐姐玩就是了……”

可卿抠弄摸玩探春的身子,但觉手上这一具娇嫩的肉体滚烫着给自己以反映,更是不足,只拉着探春的手儿也要她弄摸自己。探春事到如今,又怎能抗拒,颤巍巍得也学习回应着摸弄起可卿的乳房和屁股起来。

两人口舌相连,啧啧有声,可卿引导着,探春跟随着。可卿只觉得怀中少女春意盎然,纯情可人,凭自己奸玩甚是快活,虽知她是纯洁无暇,屈辱无奈,但是这等屈辱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快意;而探春觉得受辱遭屈,却抚弄着可卿柔软的肉体,竟然也是心下激荡异常,神魂颠倒。

两人且自靠近贴上肉来,探春的荷花抹胸便和可卿的睡裙摩擦出莎莎之声,这莎莎声销魂蚀骨,腻软磨香,分外淫靡。两对乳儿隔着衣服,且各自挤压各自略略变形。连下体小腹都偶尔擦碰,每一次,探春心底都仿佛有一阵激荡,竟有声音对自己所一般:“我的那里被人碰了……”,魂魄里自言自语,都仿佛要勾走那探春的三魂七魄入了天界一般。

两人互相亲热了一刻,探春到底是处子,不仅胸乳处激荡,但觉下身已经是潮潮乎乎,仿佛有水儿滴下,却又仿佛不满难登极乐一般,那可卿见探春已是情迷,便在探春耳边轻语道“妹妹,我们床上去吧。”

探春几乎想扭头逃跑,却知道规矩所制,终究是难抗拒的,只能点头嗯了一声。可卿便拉着探春上了到了床边。低下头去,到探春脚踝处,亲自用手去脱探春的绣花鞋。探春本觉得这越礼了要止。但是可卿手儿触到自己的小腿,却觉得一身酸软。她虽然闺中幼稚,也读过几本杂书,便知道这亦是可卿轻薄自己一种手法。便只管软软得由着可卿一边摸弄自己那骨骼细巧,线条柔和一对天足,一边慢慢将自己的绣花鞋脱下。那布质鞋子褪下,足上还有一对小巧可爱的雪白裹袜,柔柔和和将自己的足型勾勒得娇艳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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