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因势利导(1/ 2)
桌上烛火微亮,坐在椅上的人一手扶额,一手轻置桌上,指尖轻轻叩动,微茫的目光也不知是否看着那跳动的烛火,整个人似就这么定住,许久许久都没有动作半分。
启门而入,看他仍是保着这样的姿势,女子歪了歪头,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否打断他的沉思。
毕竟今儿个白天当真太过峰回路转。本来当那少林僧出面指证,说吴羽便是刺杀荣华大师的真凶时,她心里还觉这指证不值一哂,毕竟吴羽昨夜都是和她们在一起的,容貌可以假装,但武功却假不了,要出手擒下霓裳子,在威天盟内还真没几个人有这本事。
何况就算本事能假,床上的功夫更假不了。昨夜几人都是肌肤相亲,大展雄风将霓裳子征服,这种事怎么可能假得了呢?是以当吴羽被龙虎斟魔阵困住之时,她一点都不紧张,以他的头脑,该可轻松解释。
但当李晨诛口出段翎之名时,她只觉胸口都似停了几拍,差点没连呼吸都错乱,若非荣华大师暗中扶了自己一把,只怕当场就要滑倒地上。毕竟李晨诛不是寻常弟子,而是远雄堡长老,无论他是真有证据或空言指述,至少都歪打正着,揭穿了吴羽的真正身份!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威天盟里段翎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虽说威天盟里真正碰过他的人已是寥幕可数,但只要想到当年逼杀此人之难,威天盟的弟子们一听到这名字,武器本能上手、招式本能摆出,丝毫不用考虑。
一旦吴羽无法撇掉这指证,只怕将要面对威天盟弟子们的围攻,更不用说当场还有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荣华大师压阵!就算邵雪芊对他早无敌意,在公开场合却不可能真为他出手。众寡悬殊之下,任吴羽真有三头六臂,要逃出生天也绝不容易。
却没想到吴羽一不说明、二不辩护,直接就闯了龙虎斟魔阵!表面上没有解释,言语动作之间却恰到好处地满怀怨意,完全表现出一个被冤枉者的神情态度,连她这知情知底之人也只能暗赞这相公演技极佳,厅中之人十个有九个也都被吴羽给瞒过了。
吴羽真正想瞒的只有没被瞒过的那个人!容貌既改,武功也与先前大相遥庭,想看出他真身只能从当年的行事作风来看。除了早被他好得服服贴贴,在床上满足快乐到了极限,仅表面还留着冷月仙姑的冷艳,内里早已被征服、绝不可能出面指证他的邵雪芊外,只剩下一个荣华大师有资格。
偏偏荣华大师佛法精湛,无论如何也不是吴羽能轻易瞒过的人。他之所以坐看吴羽闯龙虎戴魔阵,想必是要在细微处看出他与当年段翎的相似处,好一举揭破他。
是以吴羽表面上威风八面,轻而易举破了龙虎戗魔阵,她的心思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在吴羽破阵而出,连李晨诛都被逼得无法动手之时,紧张升到了最高点。
荣华大师不出手则已,要出手绝不会放过这一竟,一旦他出手,无论能否擒下吴羽,这真实身份只怕都难再藏住了。到时候自己除了和他生死与共外,没有第二条路是她愿意走的。
心思既定,看开之后辛婉怡也就不紧张了。当吴羽硬接了荣华大师一掌,厅中众人皆知他难脱此难,邵雪芊踌躇着也不知该不该动手时,反倒是她心思一点不动,大不了就是一起死吧!
看到姬梦盈全不像她母亲那般瞻前顾后,直截了当地站到吴羽身边,为他硬接下李晨诛一鞭,辛婉怡心中非但没有醋意,反倒又多佩服了吴羽一分。
这人也是厉害,脸都变成这样了,还能让小姑娘如此倾心,自己选上的人果然不凡。只是赞赏中有几分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早知姬梦盈再如何进步,功力终有差距,何况是硬碰硬的拼搏,怎么也挡不了李晨诛钢鞭。原已打定了死志,但连辛婉怡都没想到最后救了吴羽一把的,竟然是荣华大师本人!
当看到荣华大师挡住李晨诛的钢鞭,辛婉怡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吴羽终于逃出了生天,而是「这大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伤人也是你,救人也是你,是真的想拿我们耍乐子吗?」
幸好辛婉怡原是温柔性子,加上吴羽逃得一劫,她心下比任何人都高兴,是以这情绪还没得发泄出来。就算事后吴羽跟荣华大师大打机镂,讲一堆她听不懂的事情,她也真没有放在心上。
无论如何,吴羽没事就好,心下兴奋的她差点连身为医者最基本的把脉法都忘了。若不是少林众僧也有愧于心,体谅她兴奋之下难免出错,只怕还容不得她这般心境去为荣华大师把脉呢!
「嗯……辛苦你了。」感觉到辛婉怡那柔软纤细的娇躯贴到背心,吴羽总算是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揽到怀中,轻轻地抚摸着辛婉怡微乱的秀发。
「为我这么紧张,还要强撑着没事人儿帮大师把脉,好婉怡,是相公让你为难了……不要怪我,好不好?」
「嗯……不怪你……」闭上美目,感觉他的手指温柔地滑过自己发梢,辛婉怡唔嗯一声,偎在他怀中不想起来,仿佛沉在骨子里的疲劳都随着她的放松而扬了起来,好想就这么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待下去。
「能够这样结束已经算是好事,你不知道当他……当他说出你身份的时候,婉怡有多怕……嗯……幸好……幸好你功体的变化瞒过了大师……说来也多亏了那九转龙珠……只能算运气……」
虽说被这急促变化的状况弄得脑子都昏了,但辛婉怡久习医道,医者挽救生命许多时候只在片咧,万万不能让突发的状况弄昏脑子,仔细回想荣华大师的话,辛婉怡也猜到了其中关键。
段翎原本的功体确实是偏阳刚一路,毕竟身为男子,即便所修是道门武功,最重阴阳平衡、五行相辅相成,但天生的本能仍让他在习练阳刚武功时较有进展,而淫盅的影响也对偏阳刚功体的人较为强烈。同样是身染淫盅,辛婉怡和邵雪芊所受的影响,可不像段翎那般严重。
但为了压制淫盅之力,段翎服食九转龙珠,收了其中强烈已极的阴气。虽说没用什么君臣辅佐的药道,因此造成体内阴阳气息冲击强烈,其中苦痛绝不足为外人道,也因此段翎孤身在崖下,无可抗拒那苦楚之时,只能用身体去磨擦粗糙的石地,用外头的疼痛稍减体内之苦,才让他的容貌变成现在这等模样。
不过他的功体也由偏阳刚一路转为阴阳和谐,这般变化非是一般练武的功法可以造成,否则也瞒不过荣华大师的经验与眼力,只是,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轻抚着他伤痕累累的脸,辛婉怡微微苦笑。以她的医术,就算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那伤痕都已经在他面上定型,若真要动手纵使无法让他变回以前那俊雅风流的段翎,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丑恶。
但对现在的吴羽而言,隐瞒真相比一切都重要。辛婉怡虽能谅解,心中却也不得不庆幸,若受这伤的是自己,身为女人即便知道后果多严重,仍会千方百计设法变回原样。
纤指轻轻抚着那粗糙的伤痕,辛婉怡陡地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从吴羽怀中坐起,伸手按住吴羽腕脉。她白天时惊时喜,情绪起伏过大,难免受到影响,否则岂会没有想到,硬生生受了荣华大师一掌,最有可能身负重伤的就是吴羽了!
试过脉之后,辛婉怡总算是吁了一口气,心里却暗骂自己大意。不知是太过相信吴羽的实力,还是白天里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让她浑然忘了最重要的事,竟然记得帮荣华大师诊脉、记得帮姬梦盈诊脉,却把吴羽体内的伤势给忘了!
幸好现在一试,吴羽脉象平和,一点没有身受重伤的感觉。不知是荣华大师发觉不对,及时手下留情?还是吴羽原本的功力浑融九转龙珠之后,已经不弱于荣华大师太多,那一掌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呢?
「幸好是没事,不然婉怡当真要吓死了……」整个人软绵在吴羽怀中,辛婉怡却没忘了吩咐,「虽说荣华大师被你瞒过了,但他功力实在太高,就算你融合了九转龙珠之后功力也不弱,终究受金龙刺余威所害,比他仍有不及,也不知内里是否受到影响?好相公答应婉怡,至少……至少三五日内不能动手,让婉怡好生看着,等到确定无虞之后再与人动武,相公好不好?」
「婉怡既然吩咐,为夫自然遵从。」知道辛婉怡全是为己着想,何况自己被迫落崖,留她一个人孤苦十余年,现在自己回来了,她又得跟好此女子分享自己,甚至昨夜还要她与邵雪芊她们一起对付霓裳子。
女人可不像男人那般喜好雨露均沾,想必辛婉怡心中不会太好过。吴羽心中怜惜之意大起,哪里还管得了要振夫纲?
「其实若说要疗伤,婉怡这大美女就是最好的药方。为夫的阴阳双修之道练得还是不错的,婉怡今晚要不要好生试一下?保证滋味不输昨夜之美喔!」
「你……讨厌啦!」听他才正经一会又对自己轻薄,虽说成婚已久仍是大羞,心下却甜甜的。
虽说羞赧难抑,但辛婉怡也知道势必如此。一来她医道虽高明,对武功认识却是不深,对荣华大师和吴羽这等程度的高明武功更难了解,若真有动武的隐伤,凭试脉未必探得出来,也只有这等「深竟」的身心接触,才能让她彻底了解吴羽的身体状况。
二来对身染淫盅的人而言,男女双修的手段本来就是最好的疗伤圣法,更不要说昨夜在霓裳子身上那般疯狂,却未受阳精灌溉,她本就有这方面的需要,想必无论是邵雪芊又或解明嫣,此咧也颇渴望着吴羽的疼爱吧D只是再想要,这等非常时竟,吴羽的房间邵雪芊和解明嫣可是万万来不得的。就算吴羽的嫌疑已经洗脱,但昨夜公干之事被李晨诛挑明,就算真有理由可以搪塞过去,姬平意等人心下也难免生疑,更不要说状况正糟的李晨诛不知会如何自救,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也是极有可能,这几日内邵雪芊和解明嫣都不能不谨言慎行。吴羽就算想阴阳双修,除了自己之外也无人可找。
但辛婉怡也知道吴羽在床上的功夫有多厉害,几个女子一起同床侍候他不是没试过,平时两个人轮流都未必能让吴羽发泄完全,单靠自己上阵,恐怕只有被征服的分儿。但那种快乐的感觉却令她便知自己事后不知会累成什么样子,仍是心甘情愿任他为所欲为。
唔嗯一声,纤手轻轻握拳槌打着他胸口,却不敢使力,生怕打疼了他。辛婉怡只觉两人虽衣裳完整,可体内那潜藏着的淫盅药力却随着呼吸相闻,渐渐鼓荡起来,娇躯整个热了。
尤其是双股之间更是一股股热力直透上来,辛婉怡不由害羞,却不是为了即将在他怀里发生的事。反正跟他也不是头一次好了,甚至连大被同欢的羞事都干过,但他还没动作,光只两人心中动念,那欲望已如此蒸腾,这淫盅之威真是可怕。若非有那难以避免的后遗症,真是助兴的妙物。
「婉怡既然来了,就……就是为了给你治伤的……」将脸儿埋在他的胸口,小舌轻吐,砥着他颈部,轻扭之间好像连衣裳都快挡不住身体的热了。只是辛婉怡心中还有点理智,暗叫可惜。
若说男女交欢,身在其中的女人自然是乐得什么也不顾了,毕竟对象是令自己魂牵梦萦、再不肯忘怀的他。
但阴阳双修之术,甚至是采阴补阳,就不只是两边的心思配合、心灵默契而已,体内元气和功力深浅才是决定功效的要项。偏偏若论功力深厚,她及不上邵雪芊,要讲元气,她既未久练武功,又非处子之身,实在不甚适合。
「实在可惜了……如果是雪芊或明嫣在这儿……给相公你治伤效果才好呢!偏偏是这等时候……好相公,你就……就将就一下吧……」
「这么好的时候,别提旁的人了,在相公怀抱里的只有婉怡你呢!」虽知辛婉怡性情平和,不是醋坛子一个,但不吃醋的女人天上少有、地下绝无,只是吃多吃少罢了。
吴羽不由搂得她更紧了此,俯首嗅着她的发香,只觉心思无比温和宁静,却不觉得体内欲火有半分弱了:「今晚没有旁的女人,相公要专心疼爱婉怡……如果婉怡受不住了,也找不到人救喔!」
「嗯……」当女人酥软在男人怀抱的时候,最好的伴奏便是男人的甜言蜜语。辛婉怡听得身心皆酥,就算他还没有动作,心思早就飞到高潮时那神魂颠倒的仙境,仅是嘴上还娇滴滴地呻吟着:「只是……只是你治伤重要,要不要……要不要冒点险?雪芊那边不好去,可明嫣那边……想必就算被旁人知道,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毕竟在这方面……唔……功力相仿要好一此,嗯……若明嫣她们算是良药,婉怡只能……只能算是被你吃过的药渣……可没……可没她们那么滋补……是不是?」
听辛婉怡还在口是心非,吴羽心中暗笑。嘴上说不吃醋,辛婉怡心中想必还是有几分醋意的,这句话说得像是明辨大体,可语气里怎么听怎么有点酸。
他将妻子搂得紧了,大手轻轻抚揉着辛婉怡肩背腰后,揉得辛婉恰连声音都软了,嘴上的声音朦朦地回在她发丝之内。
「相公也……也很爱吃药渣的……尤其是婉怡这碗药,相公要把你……连渣都不剩的吃下去……一点都不留……」
「你……你坏啦……」嘴上轻声埋怨,心下却已甜得像要溢出蜜来,只觉他的魔手到处,火热的渴望不断从体内升起。就算知道那是他为了让自己阴气全盘展放,好供他采补疗伤的必要手段,可那纯然肉欲的甜美还是令辛婉怡芳心荡漾。
一边任他为所欲为,一边心中却忍不住暗骂。若不是荣华大师手下留情,让你这坏淫贼伤得不重,只怕你还没那么多力气欺负自己呢!只是自己却也很欢迎这种欺负法就是了。
「幸好……幸好大师没看出来,否则……看你还能使坏……」
「他……看出来了喔!」听辛婉怡提到荣华大师,吴羽手上一窒。没得爱抚的辛婉怡不由奇怪,微朦的美目迷惑地望着他,却在他眼中看到疑惑,好不容易才听出吴羽言里之意。
「你……你说什么?大师他……他看出来了?可是……可是在厅上……大师不是说……不会的……」
「婉怡放心……」虽说还隔着衣物,但两人身体均已火热,哪里感觉不出辛婉怡的紧张?
吴羽微微苦笑,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幸好事情已经过去,他将辛婉怡搂得更紧了此,口里轻吐的热气弥漫在她发梢,手上虽放得松了,威力却没减多少。
「其实他一接掌就已确定我的真实身份。想来前此日子我表现得太过张狂,跟当年一般无二,大师心中早疑,根本瞒他不过。不过大师手下留情也不全是佛门高僧的慈悲为怀,多半是他来此之前已先调杳过,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又发现就算听说了我的身份,雪芊她们对我仍无敌意,所以他出手时颇带犹豫。一发觉到我体内的状况便决定不再动手,只用言语套住,要我放弃当年仇怨,全心协助雪芊她们。其实这也与我所想相类,既然他不动手,我就乖乖的啦!」
「那……那你后头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想到当时厅中情景,辛婉怡仍不由害怕。只要那时荣华大师不出手,又或动手晚此,吴羽只怕逃不过李晨诛钢鞭,教她想不惧都不成。
提到吴羽体内的状况,辛婉怡心中便不免难受,她也只能做到医者能做的部分罢了。
「当年之事我已不怪威天盟,毕竟他们所作所为也非无理。」不知是否发现辛婉怡心中的担忧,吴羽轻轻搂着她,感受怀里那关心自己的温暖,嘴上却不由又嘻笑起来:「何况……雪芊和明嫣已经赔了很多,之后还要继续赔下去,我这债主只要乖乖收债便可,也不用……什么事。」
「只是其他的事情,我却不能轻放。」话经一转,吴羽手上却没有软下来,渐渐落力,让辛婉怡又酥麻起来:「不过大师也已同意,只要我顾及江湖规矩,不要做得太过火,他便不管我的事。既然他千金一诺,我便不担心那么多了。至于夫妻敦伦,又或是雪芊和明嫣拿身子来赔我受的气,那就不在少林派该管的事情里了,所以好婉怡……今晚让为夫好好尝尝你的滋味……嗯……」
虽说心中满是疑惑,不知吴羽想追究的究竟是什么人,但既然不是邵雪芊,辛婉怡也就放下心来了。何况吴羽一边说话,一边上下其手的功夫,辛婉怡不知已尝试过多少次,却还是无可抵御。
就像现在这般,当辛婉怡察觉之时,一身衣裳早给录得只剩贴体小衣,几近赤裸的胴体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尤其在她玉腿上揉弄的大手更是不住地送入满满的情焰,灼得辛婉怡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一双迷离美目只知痴痴地望着他,护守的本能早不知飞到哪儿去。
体内淫盅影响,辛婉怡本就最抗不住挑逗,何况对她动手的又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侣?尤其此竟她情浓欲旺,小衣的衣结早已半解,无力地挂着身上,若隐若现之间格外透出女体娇媚的诱惑。
被他那张嘴从颊至颈、从颈至胸一点点地吻下来,下巴轻轻顶弄之间,小衣已然散乱,娇挺的香峰已然半露。辛婉怡只觉浑身发烧,纤手插在他头发里,也不知该用力还是该松手。
「好……好相公……唔……」腹下一股火美美地烧灼起来,辛婉怡知道自己又被他勾起满腹欲火。可就算知道淫欲过度伤身、知道此竟他最需要的不是情投意合,而是采她的元阴用以疗伤,但只有亲身尝试过那种滋味的人,才知道那彻底臣服、再也无法更不愿抗拒的快乐,是多么的夺人心魄。
即使知道要被他活活弄死也心甘情愿,便如昨夜被连番风雨侵袭,到最后终于被征服的霓裳子一般,她又哪里想得到要抵抗呢?
「给……给婉怡吧……婉怡想要……想要你呢……唔……」
「好婉怡……你太慢了……」爱不忍释的唇舌在辛婉怡胸前留连,虽说远没有邵雪芊的丰挺而富弹跳力,可那纤细柔滑的甜美却也另有一番乐趣。
那硬挺的乳蕾令吴羽不肯放过,他一边将那乳蕾衔在口中,舌头不住勾挑滑砥,一边闷闷地让声音直透辛婉怡胸臆。
「相公衣裳还这么多……要怎么疼爱你啊?好婉怡……好好的……给相公宽衣……让相公好好地疼爱婉怡的身子……」
天……天啊!给吴羽这般调笑,辛婉怡方知不妙。她已被录得只剩一件小衣,甚至难以蔽体,只稍他微一用力就完全赤裸,但吴羽衣裳虽已被怀中不断扭动的她给弄乱了,却是一件也没脱掉。
这坏蛋根本摆明了要一边这样继续逗弄自己,一边等着自己为他宽衣解带,等到两人裸程相见之时才肯狠狠地占有自己。到时候自己欲火中烧,恐怕早不知泄了几回,也不知会在他的魔手下浪成什么模样儿?即便早已爱煞了他,那羞人的滋味仍令辛婉怡颇有此招架不住。
既已着了好人之道,上了贼船便没这么容易下来,何况她也知道,这般羞人的玩弄隐藏的爱意浓浓土羊婉怡不由轻咬银牙,既然是一定要到来的,苏让他狠狠的来吧!
「嗯……婉怡……给相公宽衣便是……」双手无力地从他发问滑下,渐渐溜到他的衣扣。辛婉怡娇喘着,只觉体内烧着的是火,被他抚爱着的也是火,内外交煎之下,那种煎熬真是令人渴望得紧。
「只是相公……唔……稍稍……稍稍留点手……婉怡身子娇弱……经不得……经不得太过狂风暴雨……若相公吃的太猛……嗯……把……把药渣都吸干了——后头——婉怡的身子——可就没了药——药效——哎别……别一下太猛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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